33、阿啾
哥谭中午，外面难得有些阳光，化工厂内部依旧还是黑的像是在晚上，只有铁牢角落里那个缩成一团的白发女孩在黑暗中十分的显眼。
爱丽丝睁开眼睛，垂眸看着被她当成枕头的苍白手腕上烤着铁链，轻轻动了动手，锁链在地上拖出划痕，她伸出手去拨脚腕上的同款黑色锁链，脚铐勒在纤细苍白的脚脖子上，青紫的勒痕看起来十分可怖。
手指摸索着脚铐，弄了半天也没法弄开。
爱丽丝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讨人厌的小宝贝。’
醒了好久的系统233满脑子问号，沉默了下小心翼翼问她：【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你睡一觉起来睡傻了吗？’
【我懂了，小宝贝是骂人的词。】
就像小丑是夸人一样。
系统233理解到深层意思过后，淡定了。
爱丽丝坐起来靠在铁栏杆上仰头看着化工厂顶部，特别的怀疑人生：‘我觉得我之前可能猜对了。’
【猜对什么？】系统233有点茫然。
‘笑笑他嫉妒我的美貌，这次不挖我眼珠子改成划我脸了。’
【......是这样的吗？】
她十分确定，试图反过来洗脑它：‘他之前夸我眼睛好看给我挖走了，他昨天夸我眼睛好看却划了我的脸，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系统233思考了下，试探道：【代表他突然不想挖你眼珠子了？】
‘笨，这明明代表他觉得我的美貌太过亮眼，遮住了他的光彩！他自卑了！’
系统233懵了：【...你怎么得到的这个扯淡结论？】
爱丽丝：‘我没扯淡...！’
她还想继续和它狡辩，突然耳朵动了动，侧头看向化工厂门口。
啪————
狂笑之蝠推开化工厂大门，亮眼的阳光照进来，逆着光的身影渐渐靠近她，他走到铁牢前看着那个靠在角落里被锁起来的女孩，伸手打开铁牢的门。
爱丽丝抬起手遮住有些刺眼的光，艰难的睁开一只眼睛，浑身血腥气息的狂笑之蝠就站在她面前，目光从他染上血迹的制服上扫过，默默的拉开了小地图，发现小绿点没变少过后松了口气。
她放下手看着狂笑之蝠：“我饿了。”
狂笑
之蝠笑着说：“可是甜心昨晚就已经放弃了吃饭的权利啊。”
爱丽丝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控诉：“你被关起来的时候我也没饿着你啊！”
“那你觉得我会饿着你吗？”
“...你不会，你不是这样的人。”她昧着良心说。
“我会，我就是这样的人。”狂笑之蝠恶劣的笑了笑，然后残忍的打破了她的希望。
爱丽丝：......
她现在就想炸了自己，拖着他一起螺旋上天。
【...你体内的毒弹被取出来了，别想了。】系统233扫描了下她，顿了顿：【你好像还感冒了？】
‘我怎么可能感冒？’她摸了摸脖子后的伤口，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阿啾！”
【小爱，你真的感冒了。】系统233担忧的看着她。
‘我阿啾，’她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我知道了阿啾！’
狂笑之蝠看了眼她身上的手术服，薄薄的一层单衣，哥谭的夜凉的刺骨，在地上睡了一晚难怪感冒了。
他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可怜的甜心，我这有药，要吃吗？”
爱丽丝看着他从腰带里摸出一盒药，诡异的沉默了：‘那是什么药？’
【好像真的是普通的感冒药？】系统233仔细扫描了好几遍，不可置信。
难道他良心发现了？！
狂笑之蝠见她犹豫着，不耐烦了直接打开药盒拿出药，伸手捏着她的脸塞了进去。
爱丽丝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苦的要死的药丸，下意识就想吐。
狂笑之蝠阴森森开口警告她：“你要是敢吐就完了。”
听见这句警告，她仰着脸皱眉把苦涩的药丸咽下去。
‘好苦啊...’
狂笑之蝠的手指动了动，轻轻抚过她的脸，苍白漂亮的脸蛋上偏偏有一道可怕的伤疤，就像是完美的白瓷被人摔碎一块粘了上去。
瑕疵品。
这么想着，他微微用力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划开，看着温热的血从伤口里流出来，用手指把血抹在她的嘴角，勾勒出恐怖的笑脸，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容也忍不住越来越灿烂。
和她嘴角血迹拉扯出的弧度相差无几，两个人看起来诡异的相似。
“还是这样的甜心好看。”狂笑之蝠轻声感慨。
爱丽丝刚咽下药就感受到了脸上突然传来的疼痛：......？？？
系统233默默截图给她看，然后夸她：【你现在看起来真他吗小丑。】
‘...谢谢你的赞美。’
爱丽丝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神，但能感觉到他越发兴奋的笑容和越发危险的气势：“...布鲁斯？”
狂笑之蝠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干净透澈的红眸和她脸上的血迹勾勒出的恐怖笑脸十分不符，他皱了皱眉，想起实验室里那个项目，决定再等等，再给她一个机会：“晚上我来找你，千万别乱跑。”
【这是什么交易现场吗？】系统233忍不住小声叭叭一句。
被带偏的爱丽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栏杆上，语重心长的告诉他：“…我卖艺不卖身的。”
狂笑之蝠诡异的沉默了下：：“…我说的是夜巡。”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甜心想什么呢？”
“…我想的也是夜巡！晚上你一个人出门太危险了，我跟着你去然后好保护你！”她表情十分真诚的看着他。
‘小二，赶紧把你的言情小说和偶像剧给我删了！’
系统233委屈的应了一声：【我知道啦。】默默打开数据库把它的小宝贝们藏得更深一点。
狂笑之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今天晚上甜心可要好好保护我啊。”说完，他转身离开铁牢上楼了。
爱丽丝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后，松了口气，拉开系统数据库检查，发现它的确删掉了，夸奖它：‘好孩子。’
好孩子尴尬的笑了笑：【咳，你晚上打算怎么办啊？】
‘见招拆招呗。’
系统233看着黑团从沙发下面钻出来，冷笑着扑过去按住它，告状：【小爱，我逮到这个黑团了！】
爱丽丝靠在栏杆上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觉，意识来到意识空间里看着打成一团的兔子和黑团，过去抱起兔子按住黑团：‘…小二你怎么在打架呢？’
【它先动的手！】系统233恶兔先告状。
黑团顺着她的手钻进她身体里，抱着兔子的手渐渐松开，整个人直接从意识空间里消失。
狂笑之蝠听见了警报，出来一看，铁牢里的女孩消失不见了。
“很好。”
手里的试管被他一把捏碎。
系统233掉在地上，兔脸茫然。
———爱丽丝。
爱丽丝站在黑暗里，听见这个熟
悉的声音，沉默了下：“你是不是想说你也是爱丽丝啊？”
她看的那么多鬼片不是白看的。
可别想糊弄住她。
黑团没想到她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从黑暗里走出来，灰肤黑发的‘爱丽丝’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红眸，它微微弯唇：“第一次的变异，黑暗能量的侵袭，化工厂的意识污染，稻草人的恐惧幻境。”
爱丽丝听着她说出的这些话，忍不住骂出了声：“**batman！”
黑团愣了下，愤怒的看着她：“你为什么骂主人？”
她不可思议的挑眉：“…你为什么叫他主人”
黑团看着她，抬起手黑暗能量聚集在手上变成一把长刀，它微微眯眼：“杀了你！”
爱丽丝侧头躲过，转身就跑。
见鬼了，组织内部居然出了个笑笑脑残粉？
黑团抬刀：“你死了，我就能帮助主人了。”
“你他妈不是我吗？你粉错人了吧？！”
爱丽丝气的小嘴不停的叭叭：“你要不要考虑下换个爱豆？我觉得我就很不错，真的，长得美脾气好身材辣，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卖身啊！而且我还那么善良，不会动不动就扭你脖子，你他妈都不心动一下吗？唔！”
她被烦躁的黑团用黑暗能量捂住了嘴。
它看着她：“难怪你被主人锁起来，虚伪的善良。”
爱丽丝：……
讲道理，要不是你会魔法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虚伪的善良’了。
黑团化为丝丝缕缕的丝线慢慢勒紧她。
一张带着火光的扑克牌飞过来救了她，扎坦娜看着面前相似的两个人，目光落在黑团身上，它的外貌让她想起了之前猜测的黑暗之神爱丽丝，原型黑团，变人过后是爱丽丝，女孩。
至于杰森说的‘他’…以防认错人，她开口问它：“你是谁？”
黑团挥了挥手，黑暗能量重新把这里包裹起来。
它非常自然的说出自己的名字：“爱丽丝，我的名字是爱丽丝。”
真正的爱丽丝被捂着嘴不能说话：……
扎坦娜看了眼四周的魔法能量，黑暗的气息压抑而沉重，知道自己没认错人：“那就行。”
她语速极快的念出咒语，火光将它包裹起来，人形渐渐扭曲起来，最终变成了一团墨团。
爱丽丝安静的看着这位漂亮的黑发美人将它快速的收拾掉了。
她心想：笑笑可太可怜了，唯一的脑残粉都没了。
扎坦娜看着化为飞灰的‘黑暗之神爱丽丝’有点懵：这黑暗之神怎么这么不禁打？是替身人偶？
她转头看向那个无辜被抓来的女孩子，看着她脸上的伤口和嘴角的血迹，心疼的伸手抹过：“这个爱丽丝真的太坏了，居然还划破了你的脸。”
扎坦娜看着她，温柔的伸手拉住她，轻声询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家吧。”
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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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睁开眼睛，垂眸看着被她当成枕头的苍白手腕上烤着铁链，轻轻动了动手，锁链在地上拖出划痕，她伸出手去拨脚腕上的同款黑色锁链，脚铐勒在纤细苍白的脚脖子上，青紫的勒痕看起来十分可怖。
手指摸索着脚铐，弄了半天也没法弄开。
爱丽丝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讨人厌的小宝贝。’
醒了好久的系统233满脑子问号，沉默了下小心翼翼问她：【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你睡一觉起来睡傻了吗？’
【我懂了，小宝贝是骂人的词。】
就像小丑是夸人一样。
系统233理解到深层意思过后，淡定了。
爱丽丝坐起来靠在铁栏杆上仰头看着化工厂顶部，特别的怀疑人生：‘我觉得我之前可能猜对了。’
【猜对什么？】系统233有点茫然。
‘笑笑他嫉妒我的美貌，这次不挖我眼珠子改成划我脸了。’
【......是这样的吗？】
她十分确定，试图反过来洗脑它：‘他之前夸我眼睛好看给我挖走了，他昨天夸我眼睛好看却划了我的脸，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系统233思考了下，试探道：【代表他突然不想挖你眼珠子了？】
‘笨，这明明代表他觉得我的美貌太过亮眼，遮住了他的光彩！他自卑了！’
系统233懵了：【...你怎么得到的这个扯淡结论？】
爱丽丝：‘我没扯淡...！’
她还想继续和它狡辩，突然耳朵动了动，侧头看向化工厂门口。
啪————
狂笑之蝠推开化工厂大门，亮眼的阳光照进来，逆着光的身影渐渐靠近她，他走到铁牢前看着那个靠在角落里被锁起来的女孩，伸手打开铁牢的门。
爱丽丝抬起手遮住有些刺眼的光，艰难的睁开一只眼睛，浑身血腥气息的狂笑之蝠就站在她面前，目光从他染上血迹的制服上扫过，默默的拉开了小地图，发现小绿点没变少过后松了口气。
她放下手看着狂笑之蝠：“我饿了。”
狂笑
之蝠笑着说：“可是甜心昨晚就已经放弃了吃饭的权利啊。”
爱丽丝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控诉：“你被关起来的时候我也没饿着你啊！”
“那你觉得我会饿着你吗？”
“...你不会，你不是这样的人。”她昧着良心说。
“我会，我就是这样的人。”狂笑之蝠恶劣的笑了笑，然后残忍的打破了她的希望。
爱丽丝：......
她现在就想炸了自己，拖着他一起螺旋上天。
【...你体内的毒弹被取出来了，别想了。】系统233扫描了下她，顿了顿：【你好像还感冒了？】
‘我怎么可能感冒？’她摸了摸脖子后的伤口，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阿啾！”
【小爱，你真的感冒了。】系统233担忧的看着她。
‘我阿啾，’她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我知道了阿啾！’
狂笑之蝠看了眼她身上的手术服，薄薄的一层单衣，哥谭的夜凉的刺骨，在地上睡了一晚难怪感冒了。
他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可怜的甜心，我这有药，要吃吗？”
爱丽丝看着他从腰带里摸出一盒药，诡异的沉默了：‘那是什么药？’
【好像真的是普通的感冒药？】系统233仔细扫描了好几遍，不可置信。
难道他良心发现了？！
狂笑之蝠见她犹豫着，不耐烦了直接打开药盒拿出药，伸手捏着她的脸塞了进去。
爱丽丝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苦的要死的药丸，下意识就想吐。
狂笑之蝠阴森森开口警告她：“你要是敢吐就完了。”
听见这句警告，她仰着脸皱眉把苦涩的药丸咽下去。
‘好苦啊...’
狂笑之蝠的手指动了动，轻轻抚过她的脸，苍白漂亮的脸蛋上偏偏有一道可怕的伤疤，就像是完美的白瓷被人摔碎一块粘了上去。
瑕疵品。
这么想着，他微微用力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划开，看着温热的血从伤口里流出来，用手指把血抹在她的嘴角，勾勒出恐怖的笑脸，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容也忍不住越来越灿烂。
和她嘴角血迹拉扯出的弧度相差无几，两个人看起来诡异的相似。
“还是这样的甜心好看。”狂笑之蝠轻声感慨。
爱丽丝刚咽下药就感受到了脸上突然传来的疼痛：......？？？
系统233默默截图给她看，然后夸她：【你现在看起来真他吗小丑。】
‘...谢谢你的赞美。’
爱丽丝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神，但能感觉到他越发兴奋的笑容和越发危险的气势：“...布鲁斯？”
狂笑之蝠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干净透澈的红眸和她脸上的血迹勾勒出的恐怖笑脸十分不符，他皱了皱眉，想起实验室里那个项目，决定再等等，再给她一个机会：“晚上我来找你，千万别乱跑。”
【这是什么交易现场吗？】系统233忍不住小声叭叭一句。
被带偏的爱丽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栏杆上，语重心长的告诉他：“…我卖艺不卖身的。”
狂笑之蝠诡异的沉默了下：：“…我说的是夜巡。”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甜心想什么呢？”
“…我想的也是夜巡！晚上你一个人出门太危险了，我跟着你去然后好保护你！”她表情十分真诚的看着他。
‘小二，赶紧把你的言情小说和偶像剧给我删了！’
系统233委屈的应了一声：【我知道啦。】默默打开数据库把它的小宝贝们藏得更深一点。
狂笑之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今天晚上甜心可要好好保护我啊。”说完，他转身离开铁牢上楼了。
爱丽丝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后，松了口气，拉开系统数据库检查，发现它的确删掉了，夸奖它：‘好孩子。’
好孩子尴尬的笑了笑：【咳，你晚上打算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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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233看着黑团从沙发下面钻出来，冷笑着扑过去按住它，告状：【小爱，我逮到这个黑团了！】
爱丽丝靠在栏杆上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觉，意识来到意识空间里看着打成一团的兔子和黑团，过去抱起兔子按住黑团：‘…小二你怎么在打架呢？’
【它先动的手！】系统233恶兔先告状。
黑团顺着她的手钻进她身体里，抱着兔子的手渐渐松开，整个人直接从意识空间里消失。
狂笑之蝠听见了警报，出来一看，铁牢里的女孩消失不见了。
“很好。”
手里的试管被他一把捏碎。
系统233掉在地上，兔脸茫然。
———爱丽丝。
爱丽丝站在黑暗里，听见这个熟
悉的声音，沉默了下：“你是不是想说你也是爱丽丝啊？”
她看的那么多鬼片不是白看的。
可别想糊弄住她。
黑团没想到她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从黑暗里走出来，灰肤黑发的‘爱丽丝’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红眸，它微微弯唇：“第一次的变异，黑暗能量的侵袭，化工厂的意识污染，稻草人的恐惧幻境。”
爱丽丝听着她说出的这些话，忍不住骂出了声：“**batman！”
黑团愣了下，愤怒的看着她：“你为什么骂主人？”
她不可思议的挑眉：“…你为什么叫他主人”
黑团看着她，抬起手黑暗能量聚集在手上变成一把长刀，它微微眯眼：“杀了你！”
爱丽丝侧头躲过，转身就跑。
见鬼了，组织内部居然出了个笑笑脑残粉？
黑团抬刀：“你死了，我就能帮助主人了。”
“你他妈不是我吗？你粉错人了吧？！”
爱丽丝气的小嘴不停的叭叭：“你要不要考虑下换个爱豆？我觉得我就很不错，真的，长得美脾气好身材辣，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卖身啊！而且我还那么善良，不会动不动就扭你脖子，你他妈都不心动一下吗？唔！”
她被烦躁的黑团用黑暗能量捂住了嘴。
它看着她：“难怪你被主人锁起来，虚伪的善良。”
爱丽丝：……
讲道理，要不是你会魔法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虚伪的善良’了。
黑团化为丝丝缕缕的丝线慢慢勒紧她。
一张带着火光的扑克牌飞过来救了她，扎坦娜看着面前相似的两个人，目光落在黑团身上，它的外貌让她想起了之前猜测的黑暗之神爱丽丝，原型黑团，变人过后是爱丽丝，女孩。
至于杰森说的‘他’…以防认错人，她开口问它：“你是谁？”
黑团挥了挥手，黑暗能量重新把这里包裹起来。
它非常自然的说出自己的名字：“爱丽丝，我的名字是爱丽丝。”
真正的爱丽丝被捂着嘴不能说话：……
扎坦娜看了眼四周的魔法能量，黑暗的气息压抑而沉重，知道自己没认错人：“那就行。”
她语速极快的念出咒语，火光将它包裹起来，人形渐渐扭曲起来，最终变成了一团墨团。
爱丽丝安静的看着这位漂亮的黑发美人将它快速的收拾掉了。
她心想：笑笑可太可怜了，唯一的脑残粉都没了。
扎坦娜看着化为飞灰的‘黑暗之神爱丽丝’有点懵：这黑暗之神怎么这么不禁打？是替身人偶？
她转头看向那个无辜被抓来的女孩子，看着她脸上的伤口和嘴角的血迹，心疼的伸手抹过：“这个爱丽丝真的太坏了，居然还划破了你的脸。”
扎坦娜看着她，温柔的伸手拉住她，轻声询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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