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如来金身
第172章如来金身
次日。
“你说，你不想去转世投胎，想要用傅清风的身体借尸还魂？”
陆小凤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聂小倩，面无表情的问道。
原本陆小凤是想告诉聂小倩，李沐可以马上帮她洗清身上的罪孽，并送他去轮回投胎，却没想到聂小倩听到他的话后，竟然直接坦白了自己想要借傅清风身体借尸还魂的打算，想要让陆小凤成全。
陆小凤看着聂小倩，沉吟了一会，说道：“你把‘借尸还魂’的事情如实告诉我。”
“是！”
聂小倩听到陆小凤的话，便把自己如何对傅清风适应‘借尸还魂’的手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借尸还魂这种事，肯定不是什么正当的手段。
但对陆小凤来说，却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陆小凤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在这个世界也从没打算按照心中的‘道义’来做事，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世界待多久。
陆小凤知道聂小倩肯定没有吧《借尸还魂》的全部信息说出来。
但对他要做的事情来说，一个保留了身为‘鬼魂’能力的聂小倩，肯定比一个转世投胎的聂小倩好用的多。
带着这样的考虑，陆小凤在听完了聂小倩的话后，便直接找到了李沐。
“借尸还魂？”
李沐听完陆小凤的话，也是沉吟了一会，然后说道：“伱如果觉得好用，就答应她好了，左右也不会让你在这个世界待很长时间。
不管那女鬼对借尸还魂的事情隐瞒了什么。
只要她在我们在这世界收束气运期间听话就行了。
至于之后她想干什么，会干什么，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
陆小凤听到李沐的话后，开口问道：“我需要在这世界待多久？”
“不会太久。”
李沐想了想，道：“多则三年，少则一年。”
原本，李沐是打算将这个世界做为长线发展的地方。
但从燕赤霞那里知晓了这个世界曾经有仙神的存在后，李沐就放弃了这种打算。
因为李沐不确定，那些仙神会不会突然又回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哪怕是那些所谓的仙神不会回来，以陆小凤的实力，也并不能在这个世界镇压一世。
所以，李沐觉得还是在这世界凝聚了一波气运之后，收了就离开最好。
“多则三年……”
陆小凤听到李沐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又问道：“你不是说，准备在这个世界长期发展，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李沐闻言，沉吟了一会，道：“因为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的水好像比我之前预料的要深一些，留太长时间的话，可能会出现意料之外的变故。”
说完，李沐便把关于黑山老妖所在的阴间界、枉死城，以及可能会归来的仙神等事情，都说了出来。
陆小凤听完李沐的话后，对李沐的决定也没什么意见。
有了决定之后，陆小凤便没有遭过问聂小倩对傅清风‘借尸还魂’的事情，却也米有做出其他承诺。
时间飞逝，很快就是半个月后。
燕赤霞收到了李沐的传信，从兰若寺赶了过来，准备对占据了大明朝廷的那只蜈蚣精动手。
……
数日后，月圆之夜。
李沐、陆小凤、西门吹雪、燕赤霞、知秋一叶五人来到京城之外的慈航大殿。
这座慈航大殿，是大明皇帝为大国师普度慈航修建，算是它的大本营所在。
此时，那蜈蚣精就躲在这慈航大殿之内，准备躲避天狗食月的影响。
不只是普度慈航，连大明皇帝和一众文武百官，此刻也尽数汇聚在这慈航大殿之中。
更远处，左千户领着一支前任队伍待命。
在队伍后方，傅天仇等一众原大明朝廷的大臣远远观望，想要亲眼见证他们的大明朝廷是不是真的已经被妖孽掏空了。
“好重的妖气！”
慈航大殿外，知秋一叶睁开法目，看到慈航大殿上空，那犹如乌云密布一般的天空，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显然，大殿内那蜈蚣精的道行，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碰到这种级数的妖怪，肯定有多远就跑多远。
“哼，窃国之妖，胆大包天！”
燕赤霞则是冷哼一声，道：“连人道气运也敢染指，简直不知死活！”
说完，他突然抬起头看向天空，凝声说道：“时辰已到，天狗食月开始了！”
众人闻言，纷纷抬头。
果然，天空的圆月边缘，出现了一抹漆黑，并开始慢慢将其掩盖。
慈航大殿内。
端坐在莲花宝座上的谱图慈航突然抬头，望向天空的天狗食月异象，大叫道：“天狗食月，乱我丹鼎玄气，我要现形了！”
话落，普度慈航的身体各处，突然有乌黑的坚硬锐利之物从血肉之下钻出，狰狞异常！
同时，慈航大殿上空突然刮起妖风，那原本只有开启法目才能看到的妖气，竟然变得浓郁到就连普通人也能看到。
“妖气乱舞，那妖孽开始现形了！”
燕赤霞看到慈航大殿上空那不受控制的强大妖气，立刻双手合印，大喝道：“就是现在，动手！”
一旁，陆小凤听到燕赤霞的话，目光看向李沐。
李沐微微点头，然后陆小凤便取出一个带着引线的竹筒点燃。
biu！
璀璨的烟花升空。
更远处的左千户看到烟花信号，立刻抬起手，高喝道：“准备！”
顿时，左千户身后的人马纷纷举起长弓，架上燃烧的箭矢，然后拉开长弓对准了慈航大殿。
“放！”
左千户大手一挥，顿时，上千支燃烧的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慈航大殿。
只一瞬间，庞大的慈航大殿就被点燃，然后被熊熊烈焰包围，突破的箭矢还射死了几个正在为普度慈航护法的小妖。
“大胆！”
这时，一声浩大的喝声传来，而后慈航大殿上空的妖气猛地化作一阵强大的妖风，竟将燃烧的火焰全部吹散，然后数名普度慈航的手下从大殿中联袂而出。
这些人，明面上是普度慈航的弟子，其实都是它手下的小妖。
此时，这些小妖怒视着李沐等人，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袭击慈航大殿！”
“先解决这些小妖！”
燕赤霞轻喝一声，率先踏步而出，同时双手合印，喝道：“剑化万千！”
顿时，燕赤霞背后的剑匣打开，一连串长剑飞出，对着那些小妖呼啸而去。
“我也来帮忙！”
知秋一叶见此，也是一个踏步上前，然后双手合印，喝道：“嘛哩嘛哩哄，风火雷电霝！”
一串黄符飞出，随着知秋一叶的手势飞向那些小妖，喝道：“天地法令，逐鬼驱魔令——去！”
铮！铮！铮！
轰！轰！轰！
在燕赤霞和知秋一叶两人毫不留情的联手攻势下，慈航大殿前的小妖瞬间被全部轰杀。
“走！”
斩杀拦路的小妖后，燕赤霞一收长剑，大步朝着慈航大殿内走去，道：“趁着那妖孽还在受‘天狗食月’的影响，我们要尽快找到他的真身！”
“你说得对！”
知秋一叶听到燕赤霞的话，立刻附和一声，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李沐见此，转头看向陆小凤，说道：“陆小鸡，把真武剑给西门，你不用进去了！”
蜈蚣精的实力太强，陆小凤就算拿着真武剑，也帮不上什么忙，待在外面更安全。
“好！”
陆小凤闻言，立刻将手中的真武剑递给西门吹雪，然后对两人说道：“你们小心！”
“放心，区区一只蜈蚣精而已。”
李沐轻笑一声，然后看向西门吹雪，道：“西门，进去后先不要着急动手，看我眼色行事。”
那只蜈蚣精不止道行高深，还能幻化佛祖金身，需要打破那金身，才能让他现出原形真身，而蜈蚣精的真身不止庞大，还坚硬无比，就算是燕赤霞都没有办法。
李沐估计，只有「真武剑」的锋芒才能从外面破开蜈蚣精真身的防御。
至于为何让西门吹雪使用「真武剑」，而不是李沐亲自动手，是因为蜈蚣精身上窃取了大明朝的国运，李沐需要在蜈蚣精被斩杀的第一时间，收束它身上的气运！
西门吹雪听到李沐的话后，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表示明白。
“记得塞住耳朵，离远点。”
李沐又对陆小凤交代了一句，然后又对西门吹雪说道：“走，我们进去！”
李沐和西门吹雪进入慈航大殿后，看到大殿中坐着好几排穿着官服的身影，最中间一尊穿着龙袍，正是大明朝廷的皇帝。
李沐一个纵身来到那身穿龙袍的身影面前，轻轻一碰，那身体就直接倒下，露出了身后狰狞的伤口。
李沐见此，轻叹道：“果然，都是空壳了。”
慈航大殿中的皇帝和众多官员，早就已经被普度慈航手下的妖子妖孙吃空了血肉，平日里都是那些妖孽潜伏在这些空壳中控制着他们的行动。
这些妖物平时都是靠着普度慈航的妖气行动。
如今天狗食月，普度慈航的妖气不受控制，它那些妖子妖孙也都现出原形，从这些躯壳中跑了出来。
不过，李沐有些好奇，这些官员也就算了，按照燕赤霞的说法，大明朝的皇帝身上应该有天子龙气庇佑，万邪不侵才对。
即便是现在的大明朝已经日薄西山，毕竟还没有覆灭，皇帝身上的天子龙气应该也没有彻底消失，怎么会被普度慈航掏空了血肉？
不止如此，普度慈航还能够以妖孽之身吸食大明朝的国运，简直不可惜已。
按理来说，一国气运应该比皇帝身上的天子龙气对普度慈航这种妖孽更排斥才对。
“它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李沐带着满心疑惑，和西门吹雪追着燕赤霞和知秋一叶两人的脚步，来到了慈航大殿的后方。
李沐和西门吹雪两人到来的时候，看到这里已经铺满了一地的妖尸，全是小蜈蚣崽子。
不用说，这些小蜈蚣崽子肯定是从那些被掏空了身体的官员躯壳中跑出来的，此刻已经全都被燕赤霞和知秋一叶解决了。
李沐踩着妖尸来到燕赤霞身旁，问道：“燕大侠，找到那妖孽的真身没有？”
“没有！”
燕赤霞一手持剑，脸色凝重道：“这地方全是那妖孽释放出来的妖气，根本没办法锁定它的真身藏在哪。
除非把……”
轰隆隆！
燕赤霞的话没说完，几人脚下便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地面瞬间裂开一道巨大的裂缝，其中浩荡的妖气肉眼可见。
“这妖孽，竟然藏在地下！”
燕赤霞看了一眼地面的裂缝，脸色难看的说了一句，然后抬头看向天空，脸色一变，沉声道：“糟了，天狗食月已经结束，那妖孽的妖气开始稳定了！”
嗡！
燕赤霞的话刚说完，就见一阵浩荡的金光从地面的裂缝中飞射而出，然后再天空中凝聚成一尊庞大的金色佛像。
金色佛像俯视众人，口中传出浩荡之声：“南无极乐世界，西天如来法架在此！”
“如来？我呸！”
燕赤霞怒视佛像，高深骂道：“连如来都能假冒，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难怪连人道国运也敢染指！
看我打碎你的假身，让你原形毕露！”
“龙啸九天，万剑归宗！”
燕赤霞大喝一声，身后的剑匣飞起打开，一把把长剑从其中飞出。
“剑归须臾，斩妖除魔！”
无数长剑燕赤霞的操控下化作一柄巨大的神剑，对着那巨大的如来金身斩去！
“我也来！”
知秋一叶见此，也是上前一步，双手结印，高喝道：“嘛哩嘛哩哄，风火雷电霝——移山倒海！”
轰隆隆！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轰鸣声，左右两边的山峰在知秋一叶的法咒操控下，竟然开始缓缓移动，朝着巨大的如来金身合击而来。
李沐身旁，西门吹雪周身剑气狂涌，一手握住了自己的佩剑，似乎也想要出手，却被李沐阻止。
“西门，别急！”
李沐抬手阻止西门吹雪，道：“这只是那蜈蚣精幻化出来的假身而已。”
西门吹雪闻言，微微皱眉，然后松开了握剑的手。
“如来……”
李沐阻止了西门吹雪之后，目光盯向那满身金光的如来金身，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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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聂小倩，面无表情的问道。
原本陆小凤是想告诉聂小倩，李沐可以马上帮她洗清身上的罪孽，并送他去轮回投胎，却没想到聂小倩听到他的话后，竟然直接坦白了自己想要借傅清风身体借尸还魂的打算，想要让陆小凤成全。
陆小凤看着聂小倩，沉吟了一会，说道：“你把‘借尸还魂’的事情如实告诉我。”
“是！”
聂小倩听到陆小凤的话，便把自己如何对傅清风适应‘借尸还魂’的手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借尸还魂这种事，肯定不是什么正当的手段。
但对陆小凤来说，却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陆小凤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在这个世界也从没打算按照心中的‘道义’来做事，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世界待多久。
陆小凤知道聂小倩肯定没有吧《借尸还魂》的全部信息说出来。
但对他要做的事情来说，一个保留了身为‘鬼魂’能力的聂小倩，肯定比一个转世投胎的聂小倩好用的多。
带着这样的考虑，陆小凤在听完了聂小倩的话后，便直接找到了李沐。
“借尸还魂？”
李沐听完陆小凤的话，也是沉吟了一会，然后说道：“伱如果觉得好用，就答应她好了，左右也不会让你在这个世界待很长时间。
不管那女鬼对借尸还魂的事情隐瞒了什么。
只要她在我们在这世界收束气运期间听话就行了。
至于之后她想干什么，会干什么，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
陆小凤听到李沐的话后，开口问道：“我需要在这世界待多久？”
“不会太久。”
李沐想了想，道：“多则三年，少则一年。”
原本，李沐是打算将这个世界做为长线发展的地方。
但从燕赤霞那里知晓了这个世界曾经有仙神的存在后，李沐就放弃了这种打算。
因为李沐不确定，那些仙神会不会突然又回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哪怕是那些所谓的仙神不会回来，以陆小凤的实力，也并不能在这个世界镇压一世。
所以，李沐觉得还是在这世界凝聚了一波气运之后，收了就离开最好。
“多则三年……”
陆小凤听到李沐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又问道：“你不是说，准备在这个世界长期发展，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李沐闻言，沉吟了一会，道：“因为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的水好像比我之前预料的要深一些，留太长时间的话，可能会出现意料之外的变故。”
说完，李沐便把关于黑山老妖所在的阴间界、枉死城，以及可能会归来的仙神等事情，都说了出来。
陆小凤听完李沐的话后，对李沐的决定也没什么意见。
有了决定之后，陆小凤便没有遭过问聂小倩对傅清风‘借尸还魂’的事情，却也米有做出其他承诺。
时间飞逝，很快就是半个月后。
燕赤霞收到了李沐的传信，从兰若寺赶了过来，准备对占据了大明朝廷的那只蜈蚣精动手。
……
数日后，月圆之夜。
李沐、陆小凤、西门吹雪、燕赤霞、知秋一叶五人来到京城之外的慈航大殿。
这座慈航大殿，是大明皇帝为大国师普度慈航修建，算是它的大本营所在。
此时，那蜈蚣精就躲在这慈航大殿之内，准备躲避天狗食月的影响。
不只是普度慈航，连大明皇帝和一众文武百官，此刻也尽数汇聚在这慈航大殿之中。
更远处，左千户领着一支前任队伍待命。
在队伍后方，傅天仇等一众原大明朝廷的大臣远远观望，想要亲眼见证他们的大明朝廷是不是真的已经被妖孽掏空了。
“好重的妖气！”
慈航大殿外，知秋一叶睁开法目，看到慈航大殿上空，那犹如乌云密布一般的天空，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显然，大殿内那蜈蚣精的道行，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碰到这种级数的妖怪，肯定有多远就跑多远。
“哼，窃国之妖，胆大包天！”
燕赤霞则是冷哼一声，道：“连人道气运也敢染指，简直不知死活！”
说完，他突然抬起头看向天空，凝声说道：“时辰已到，天狗食月开始了！”
众人闻言，纷纷抬头。
果然，天空的圆月边缘，出现了一抹漆黑，并开始慢慢将其掩盖。
慈航大殿内。
端坐在莲花宝座上的谱图慈航突然抬头，望向天空的天狗食月异象，大叫道：“天狗食月，乱我丹鼎玄气，我要现形了！”
话落，普度慈航的身体各处，突然有乌黑的坚硬锐利之物从血肉之下钻出，狰狞异常！
同时，慈航大殿上空突然刮起妖风，那原本只有开启法目才能看到的妖气，竟然变得浓郁到就连普通人也能看到。
“妖气乱舞，那妖孽开始现形了！”
燕赤霞看到慈航大殿上空那不受控制的强大妖气，立刻双手合印，大喝道：“就是现在，动手！”
一旁，陆小凤听到燕赤霞的话，目光看向李沐。
李沐微微点头，然后陆小凤便取出一个带着引线的竹筒点燃。
biu！
璀璨的烟花升空。
更远处的左千户看到烟花信号，立刻抬起手，高喝道：“准备！”
顿时，左千户身后的人马纷纷举起长弓，架上燃烧的箭矢，然后拉开长弓对准了慈航大殿。
“放！”
左千户大手一挥，顿时，上千支燃烧的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慈航大殿。
只一瞬间，庞大的慈航大殿就被点燃，然后被熊熊烈焰包围，突破的箭矢还射死了几个正在为普度慈航护法的小妖。
“大胆！”
这时，一声浩大的喝声传来，而后慈航大殿上空的妖气猛地化作一阵强大的妖风，竟将燃烧的火焰全部吹散，然后数名普度慈航的手下从大殿中联袂而出。
这些人，明面上是普度慈航的弟子，其实都是它手下的小妖。
此时，这些小妖怒视着李沐等人，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袭击慈航大殿！”
“先解决这些小妖！”
燕赤霞轻喝一声，率先踏步而出，同时双手合印，喝道：“剑化万千！”
顿时，燕赤霞背后的剑匣打开，一连串长剑飞出，对着那些小妖呼啸而去。
“我也来帮忙！”
知秋一叶见此，也是一个踏步上前，然后双手合印，喝道：“嘛哩嘛哩哄，风火雷电霝！”
一串黄符飞出，随着知秋一叶的手势飞向那些小妖，喝道：“天地法令，逐鬼驱魔令——去！”
铮！铮！铮！
轰！轰！轰！
在燕赤霞和知秋一叶两人毫不留情的联手攻势下，慈航大殿前的小妖瞬间被全部轰杀。
“走！”
斩杀拦路的小妖后，燕赤霞一收长剑，大步朝着慈航大殿内走去，道：“趁着那妖孽还在受‘天狗食月’的影响，我们要尽快找到他的真身！”
“你说得对！”
知秋一叶听到燕赤霞的话，立刻附和一声，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李沐见此，转头看向陆小凤，说道：“陆小鸡，把真武剑给西门，你不用进去了！”
蜈蚣精的实力太强，陆小凤就算拿着真武剑，也帮不上什么忙，待在外面更安全。
“好！”
陆小凤闻言，立刻将手中的真武剑递给西门吹雪，然后对两人说道：“你们小心！”
“放心，区区一只蜈蚣精而已。”
李沐轻笑一声，然后看向西门吹雪，道：“西门，进去后先不要着急动手，看我眼色行事。”
那只蜈蚣精不止道行高深，还能幻化佛祖金身，需要打破那金身，才能让他现出原形真身，而蜈蚣精的真身不止庞大，还坚硬无比，就算是燕赤霞都没有办法。
李沐估计，只有「真武剑」的锋芒才能从外面破开蜈蚣精真身的防御。
至于为何让西门吹雪使用「真武剑」，而不是李沐亲自动手，是因为蜈蚣精身上窃取了大明朝的国运，李沐需要在蜈蚣精被斩杀的第一时间，收束它身上的气运！
西门吹雪听到李沐的话后，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表示明白。
“记得塞住耳朵，离远点。”
李沐又对陆小凤交代了一句，然后又对西门吹雪说道：“走，我们进去！”
李沐和西门吹雪进入慈航大殿后，看到大殿中坐着好几排穿着官服的身影，最中间一尊穿着龙袍，正是大明朝廷的皇帝。
李沐一个纵身来到那身穿龙袍的身影面前，轻轻一碰，那身体就直接倒下，露出了身后狰狞的伤口。
李沐见此，轻叹道：“果然，都是空壳了。”
慈航大殿中的皇帝和众多官员，早就已经被普度慈航手下的妖子妖孙吃空了血肉，平日里都是那些妖孽潜伏在这些空壳中控制着他们的行动。
这些妖物平时都是靠着普度慈航的妖气行动。
如今天狗食月，普度慈航的妖气不受控制，它那些妖子妖孙也都现出原形，从这些躯壳中跑了出来。
不过，李沐有些好奇，这些官员也就算了，按照燕赤霞的说法，大明朝的皇帝身上应该有天子龙气庇佑，万邪不侵才对。
即便是现在的大明朝已经日薄西山，毕竟还没有覆灭，皇帝身上的天子龙气应该也没有彻底消失，怎么会被普度慈航掏空了血肉？
不止如此，普度慈航还能够以妖孽之身吸食大明朝的国运，简直不可惜已。
按理来说，一国气运应该比皇帝身上的天子龙气对普度慈航这种妖孽更排斥才对。
“它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李沐带着满心疑惑，和西门吹雪追着燕赤霞和知秋一叶两人的脚步，来到了慈航大殿的后方。
李沐和西门吹雪两人到来的时候，看到这里已经铺满了一地的妖尸，全是小蜈蚣崽子。
不用说，这些小蜈蚣崽子肯定是从那些被掏空了身体的官员躯壳中跑出来的，此刻已经全都被燕赤霞和知秋一叶解决了。
李沐踩着妖尸来到燕赤霞身旁，问道：“燕大侠，找到那妖孽的真身没有？”
“没有！”
燕赤霞一手持剑，脸色凝重道：“这地方全是那妖孽释放出来的妖气，根本没办法锁定它的真身藏在哪。
除非把……”
轰隆隆！
燕赤霞的话没说完，几人脚下便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地面瞬间裂开一道巨大的裂缝，其中浩荡的妖气肉眼可见。
“这妖孽，竟然藏在地下！”
燕赤霞看了一眼地面的裂缝，脸色难看的说了一句，然后抬头看向天空，脸色一变，沉声道：“糟了，天狗食月已经结束，那妖孽的妖气开始稳定了！”
嗡！
燕赤霞的话刚说完，就见一阵浩荡的金光从地面的裂缝中飞射而出，然后再天空中凝聚成一尊庞大的金色佛像。
金色佛像俯视众人，口中传出浩荡之声：“南无极乐世界，西天如来法架在此！”
“如来？我呸！”
燕赤霞怒视佛像，高深骂道：“连如来都能假冒，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难怪连人道国运也敢染指！
看我打碎你的假身，让你原形毕露！”
“龙啸九天，万剑归宗！”
燕赤霞大喝一声，身后的剑匣飞起打开，一把把长剑从其中飞出。
“剑归须臾，斩妖除魔！”
无数长剑燕赤霞的操控下化作一柄巨大的神剑，对着那巨大的如来金身斩去！
“我也来！”
知秋一叶见此，也是上前一步，双手结印，高喝道：“嘛哩嘛哩哄，风火雷电霝——移山倒海！”
轰隆隆！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轰鸣声，左右两边的山峰在知秋一叶的法咒操控下，竟然开始缓缓移动，朝着巨大的如来金身合击而来。
李沐身旁，西门吹雪周身剑气狂涌，一手握住了自己的佩剑，似乎也想要出手，却被李沐阻止。
“西门，别急！”
李沐抬手阻止西门吹雪，道：“这只是那蜈蚣精幻化出来的假身而已。”
西门吹雪闻言，微微皱眉，然后松开了握剑的手。
“如来……”
李沐阻止了西门吹雪之后，目光盯向那满身金光的如来金身，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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