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进宫翻墙_求抱的朱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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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进宫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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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堂轩回到梁氏的寝宫中时,梁氏正在躺椅上,做着最原始最原生态的青瓜补水面膜。

  刘堂轩朝她请安后,梁氏懒懒道:“终于回来了,又跟那孩子出去玩了?”

  刘堂轩从白瓷盘里捻过一块瓜片,扔进嘴里,含混道:“嗯。”

  梁氏拍了把刘堂轩又想朝她瓜盘里伸去的魔爪,她道:“你又跟那孩子出去玩,你现在是不是跟那孩子走得还挺近的?”

  “你们年纪相仿,一道念书也就罢了,不过轩儿,你平日少跟那孩子在一块儿,多跟你大哥、二哥、三哥这些兄弟来往来往不是更好……”

  “虽如父王所说,咱们西河梁家没什么野心,不参与夺嫡之争,也从不轻易站位,但轩儿,你同那些个有可能成为未来新主的来往,保持好关系,不偏不倚更好不是,你现在同那孩子套什么近乎——”

  刘堂轩拿块瓜片给梁氏的嘴堵上,他坐到另一张为他准备的躺椅上,双手往上一枕,道:“母妃,谁说孩儿就跟谁走得近了,不过就是一块儿玩玩。”

  翻了个身,刘堂轩闭眼咕噜道:“这宫里,跟谁不是随便玩玩……”

  “四哥脾气好,跟他玩也没什么。”

  梁氏细白的指尖轻按脸上瓜片,满意认同道:“这事你明白就好……”

  顺嘴说完,梁氏突然反应过来,她一把坐起,脸上瓜片掉了一地,准备上前来服侍的宫女也被她挥手退下,梁氏一掌拍向自己儿子的手臂:“看来你小子心里门儿清呢!”

  刘堂轩揉揉手臂,没好气道:“娘,你轻点成不成?”

  梁氏呵笑一声,给刘堂轩象征性揉了揉,又躺下语重心长道:“不管怎样,儿子你心里明白就好。”

  “池洌宫那孩子,我瞧着挺邪门的,他那人人闭口不提的身份也就罢了,就说五年前被那伙人绑去,那土淮楼上尸首成山的血案,这会儿宫里不少人还对当时的事实真相感兴趣得很呢……”

  “他那整日跟在后头戴面具的哑奴,前几日不又被某些宫里的人唤了去,不过大家恐怕也知那奴仆说不出话,也无论如何撬不出什么,不然几年前某些人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了,也没撬出一丁半点的消息,现在啊,我看那些人已是纯粹无聊弄人来玩了。”

  梁氏抚了抚自己手指,抬在空中满意的欣赏打量,她又道:“不过呢,娘觉得,有些人有些事,不关自己的还是就少打听,那些人,仗着土淮楼上那事大概跟那局主没什么关系,这些年那局主也没漏过信跟那孩子还有什么牵连,就大着胆子啥事儿都爱掺和,我看就是嫌命长,活得太舒坦了。”

  将手放下,梁氏接道:“土淮楼那事,娘总觉着,不大可能是陛下出的手救人,照陛下那性子,能留着那孩子,留着那女人的孽种已是仁至义尽了……”

  梁氏兀自分析着,她越分析越来劲,似是觉着自己探究到某种秘密般隐晦又略兴奋道:“我看,对陛下来说怕是这孩子还有什么用处才会留着他才对……”

  躺椅上,刘堂轩闭着的眼缓缓睁了开来,望着梁上殿顶。

  梁氏方才说完,端起茶杯抿了口杨枝清露,突然想到一事,她又道:“对了,轩儿,娘给你透露个消息,过不了多久,咱们阜国便要从适龄皇子中挑选一个去隋国当质子了。”

  “为了安抚周边对我们阜随两国近来显出交好态势的其他国家,隋国那边听说下月质子就要送来,而咱们这边也就要选出一个合适的送去,这一次适龄的皇子没几个,娘等着看,会是谁被送到隋国那儿去了。”

  刘堂轩听了这枕着手,侧了个方向。

  梁氏将手交于腹上,似乎并不担心,喃道:“轩儿你虽也在适龄皇子之列,但放心,娘绝不会让你被交出去的,虽说隋国与我们阜国现下还算交好,但送去别国的皇子,明摆着在宫里地位不怎么样,如何也免不了遭罪……”

  “娘估摸着,陛下最舍得的人应该只有那孩子,只是恐怕人不会愿意——”

  刘堂轩一直安静听着,未作回应。

  梁氏又悠悠道:“而且听说……最近朱太傅家的三小姐好像挺喜欢那孩子的,也不知叶氏会不会为了她的小侄女在陛下面前说上几句,不过……”

  梁氏哼了一声:“叶氏虽说荣宠不衰,但这荣宠……呵……”

  梁氏的声音渐小,看来是有些乏了。

  刘堂轩睁了会眼,听了那些话,半晌无奈一句“娘,你又啰嗦了”,才又缓缓将眼闭上。

  宝莘那日得了刘肆灵许可后,果有机会就通过姨母进宫找到人的池洌苑去了。

  刘肆灵对她的到来似乎并不感到惊讶,每每总是很温柔和气的待她,不过宝莘每次在那里也待不了多久,因为即使她不在意,也得拿捏好分寸,毕竟还是担心她爹会顾虑太多,往后对她有了限制。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宝莘发现哥哥在这个年纪好像也挺忙的,常常来时,他都在看书,偶尔没看,也是在侍弄屋内或是院中的笼鸟。

  宝莘发现,刘四哥哥好像……真的十分嗜鸟,而且皆是关在笼子里的鸟。

  不,也不全是关着,有一只是自由的,那鸟通身皆白,长得像白鸽,又不是白鸽,而是一种名为白鹘的十分稀少的鸟。

  据说这种鸟未来有几分可能会长得很大,几乎能达半人高的程度,宝莘有点将信将疑。

  那鸟对宝莘十分冷淡,每每在刘四哥哥身边盘旋时,只要她一靠近,它就会远远飞开,浑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宝莘也不跟鸟计较,只是常常没好气的瞪其一眼。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朱宝莘将刘肆灵的池洌苑几乎逛了个遍,只东侧书房不远处的一处荒弃废园未踏足过,那园子也不知是与宫内另外哪位贵人的府邸相连。

  刘四哥哥曾告诉过她,那里没什么好玩的。

  可能是因荒废太久,还传出了些不好的传闻,不过哥哥似乎也不在意,毕竟有关他的不好传闻已不少了,也不在乎多加一个。

  在池洌苑里来过这么几次,宝莘还发现了几件事。

  一件是,哥哥宫里人不多,甚至还可说是……有些少得可怜。

  ……不过作为不受宠的皇子,没被发配到条件更恶劣的冷宫,也算凑合吧。

  只是那些仆从,个个都非常沉默,总是低着头,一副战战兢兢模样,令宝莘有些不适。

  看来造成这样情形的原因应该就是那些传闻了。

  第二件,是刘四哥哥苑里的一个人让宝莘有点兴趣——那人常跟在哥哥身后,名偃奴。

  他一直戴着面具,宝莘打听好像是因某种原因毁了容,所以才只能以面具示人。

  他戴的是一张只露出大概一寸下巴的铁制面具,整个面具中规中矩,没什么美感。

  偃奴不能说话,背稍有点驼,但他却有一双巧手和细致的心窍,哥哥·日·常的一应事务皆是由他在打理。

  平日无事,宝莘便会见人拿着一个绣绷或是丝线布料在角落里穿针引线,绣花裁布。

  宝莘听说偃奴本是出身江南的一个绣庄世家,那个家族在秀坊的世界里是数一数二的,多少名流一时的绣作都出于该家之手。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听说一夜间被人灭了满门,而偃奴则被人带上了土淮楼,之后土淮楼灭,偃奴与刘四哥哥一样皆是幸存者,就这般跟着刘四哥哥进了宫。

  偃奴的这些身世几乎是宫里人人都知晓的,宝莘也不算深究,她大致了解情况后,对偃奴有些人之常情的同情外,每每只觉得他拿着绣绷绣花的模样十分有趣,而且绣出来的东西,也确实令人惊艳,非等闲可比。

  刘四哥哥身上的外袍,手帕,香囊等物事好像都出自于其之手,据说宫里想将偃奴讨去的人不少,想求他一绣作的人更是不知凡几。

  但偃奴除了刘四哥哥,无论是谁,无论如何威逼利诱,也绝不会帮外人做一针一线,所以宫里在这方面,对哥哥“羡慕”的人还不少。

  第三件事——是让宝莘有些担心的一件。

  刘四哥哥好像……是身体有什么关碍,宝莘有次见他,他似乎有点虚弱,第二日留宿在宫里,宝莘便又去了,却罕见被拒之了门外,她觉着有些怪异,便在春桃的帮助下翻了墙进去。

  哥哥宫苑偏僻,几乎也没有守卫,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宝莘自觉他应该不会同她生气,所以才敢这么翻墙进去。

  那日,大热天的,宝莘翻墙进苑后,却就见刘四哥哥身上披着身雪白的狐裘在檐下无奈的笑看着她。

  他告诉她,他只是一时不慎,感染了风寒,但宝莘不知为何,却总觉着不是那么回事。

  宝莘突然就想到之前刘四哥哥到府中来时,她拉他手臂,他瑟缩僵硬的一下反应,她当时就狐疑的看着人,却被人轻轻移开了手腕。

  而这次,刘四哥哥也将她担忧抓在他袖上的手拿了下来,然后拍了拍她的头,让她别担心,说小孩子不要总是任性不信人说的话。

  宝莘便只能怏怏将手拿下。

  但她心头总记着那事。

  便想着,等日后她常去瞧人,人是不是说谎,她很快就知了。

  只是宝莘没料,她的很快却是要在七年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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